残雪
首先是题外话:
每隔三个月,这个网站证书就会炸一次,被朋友提醒过好几次了。
当初想着是免费网站所以用了免费证书真是对不起!!(土下座)
一些年后的...杂谈。
久违的回了趟老家,有些东西留在身体里。
涉及到一些三次的事情,不想打扰单纯看图or误入的朋友,遂将这部分进行手动折叠。
血缘的天平
折叠这次回去和大姐聊了一会天。
大姐:我很好奇更外面的工作环境是什么样,你知道我一直当普通的职员...类似于螺丝钉那样,一层层安排下来的事情最终都让人感到手上的工作毫无意义。
:我的生活虽然有一点点我想要的自由,但也没有真的那样的自由。
:倒不如说到了更大的地方,只会感受到更大的屏障在外面围着。
大姐:我还是觉得你这样挺好的。
这次回到两边的兄弟姐妹中间都有过类似的对话。
...占了家族里年纪小的便宜,做什么都没有考虑后果,学生时代辗转于哥哥姐姐中间,才变成了现在这样糟糕的个性,内心很复杂。
我因为过度的放养而活成了这样,事到如今如果还说羡慕的话,让我感到有些悲伤。
老家算不上有什么特别传统的地方,但骨子里有迂腐的部分,上一辈还算人丁兴旺。
家里的事很多关于婚姻的事都是自己感性隐隐约约察觉到的,并不会公开讲。
虽然参加过婚礼,借住过新的婚房,但最后换了个人都是发生过的,家里突然有亲戚消失在某一年的聚餐中,大家也都不会说缘由。
高兴的事会热热闹闹大肆宣扬,不高兴的事都是在窃窃私语中就这么过去了。
个人的情绪在大家庭里面就是不可言说的那部分。
对我来说兄弟姐妹都是我曾经的玩伴和朋友,现在才意识到我搞不会血缘关系的那份特别。
无条件的包容和保护就是所谓的家人吗,又或者只是血缘带来的AT立场,从而阻碍了真正的交流和互相帮助,我不明白。
只有拥有工作和地位才会在家中被当作“平等的人”,难怪我小时候一直觉得寂寞得要死。
比我大的哥哥姐姐也好,原来大家都一样寂寞,忍着罢了。
这样的未来无人问津
折叠路过曾经的旧街区的时候父亲会特地说“这是我以前住过的地方”。路过工厂的时候还会一遍一遍解释这是以前上班的位置。
父母很年轻的时候就步入了婚姻,我问了他们事到如今会不会觉得有些后悔。
我妈回答是“那个时候谁都是迷迷糊糊的,就这样成了家”。
是啊毕竟是小城镇,在网络不发达的时期也看不到外面更大的世界,只要模仿周围的人过完一生似乎也就足够开心了。
我走在老家的街道上四处看的时候,小时候常常看到的精神小伙还是结伴而行,只不过没有以前那样夸张的染发和发型了。
按摩城和泡澡的地方虽然翻新过,但还是生意不错。
计划生育站还在老地方,甚至计划生育的字还没被撤下来,一部分变成了残疾人住的地方,有种回到千禧年的错乱感。
以前常常能看到精神不正常的疯子在街上乱跑,还会打人,有先天性疾病的小孩在院子里和大家一起玩,这些却似乎消失了。
学校因为常常积水的问题终于搬迁,灾害的阴影似乎也不再浮现。
在我眼里有种梦幻的感觉,那种梦里应该是混乱而又潮湿的,大家普通的生活着,大家普通的把问题留给后面的人,少数挣脱到外面的人再也没有回来。
那些跑出去的人是怎么想的呢,是否也是因为不愿意这样迷迷糊糊下去的缘故,我很想知道却无法得知,上次见到那样的家人是十几年前,而对方早已经不会关心这样的地方未来会是怎样。
小镇中二症候群无法自愈
折叠和从小就认识的朋友聊了天。
我认为幼驯染和长大后认识的朋友有一点还是挺不一样的,同一个城市里度过童年的朋友会有一部分共同的回忆和认知。
比如“会在同一家小卖部买卡通贴画”“经历过同一个教育环境”。
很典型的高中毕业就各自去了不同的城市,会接触不同新的文化。
两个幼驯染在聊天的时候有点插不上话。
虽然可以普通的听自己不太了解领域的事情,也可以普通的夸赞好厉害。
这样的交流并没有交心,界限分明的分享着自己生活的事情,但曾经有过交心和互相安慰的时光那也是某种奇迹。
还记得幼驯染曾经对我说过“如果现在的我再认识你,也许就不会和你成为那么好的朋友了”。
我觉得有些残酷。
我是期待朋友会保持着互相的信任继续各走各路,即使走的方向不一样也能开心的聊一聊。
我承认这份交易是我的私心。
曾经信任过但却又丢失了这份信任,从而只能开始聊一点无关痛痒的东西。
幼驯染小时候画图比我厉害,也是最早一起创作的人,那时候我发自内心的感觉我的创意和技术都比不上的,但只要对方找我画画,我就好像有很多动力。
稍微强求他人按照自己的期待活着......要有很苛刻的前提条件。
虽然人嘛活得开心就行...
但偶尔会自顾自地觉得“这样不适合你嘛”,我不想说谎。
波が静かな日は 島まで漕ぎ出した
在风平浪静之日 从岛上出海的
古びたボートで
古老船只上
ただ船を眺め キャンディーを舐めて
我们只是眺望着船帆 含着糖果
少し悲しく きれいだった
稍稍悲切 但美丽动人